但是没关系 第36节(2/3)

当黎清问辛星星婚礼捧的主调时，她说：“哎呀，可以的，都可以。”

但这很好，方便黎清每日找他。

“我看过你房间了。”黎清突然说。

她是甩手掌柜，黎清是个劳碌命，不由自主就要帮她，越越多，仿佛他是新郎倌似的，明明是休假，最后变成了换了个地方给老板打白工。

李缜连连摇：“没坏事。”

黎清的睛得不算特别漂亮，睛不小但是是单，尾微微垂，有时候显得没有神，但当你与他直视时，又觉得他的睛里有无限温柔——只要他愿意，他能包容所有事，能帮你解决所有困难。

黎清托着看他，慢悠悠地说：“但我有一个问题。”

“后面呢？”黎清说，“我浑上你都看了，怎么还是没有睛呢？”

李缜在这场婚礼里面，主要负责前期的术设计。他是最年轻的实习生，董亦陵虽然抓不住他的把柄，但又对他有捕风捉影的意见，所以他就被日日发来监工，负责签收些材之余，要日日盯着装饰的度，说白了就是个跑的。

黎清一坐在他旁边，sunday颠颠地绕到他脚边，黎清帮它把上沾到的沙都拍掉，扬起一阵阵沙雾。

“好吧好吧，你休假去吧......”辛星星背着手，踱步走教堂里去，一朵一朵，一段一段绸带地看过去，很认真，不像是无所谓的样。

黎清抓狂，揪着她不让她跑，说：“你自己说要和左衡办海边婚礼的，把我忽悠来了，又甩手不......”

李缜转过来，直视黎清的睛。黎清也在看着他，微微挑眉，睛里满是疑惑不解。

李缜明显是想起了一些“上都看了”的细节，有些不自在地撇开脑袋，清了清嗓，又把转回来，迎上黎清灼灼的目光，忍不住伸手想要去碰碰他的睛。没碰到，只是摸到了睫，黎

黎清说：“你房间里很多个我，但为什么全都是闭着睛的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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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清没好气地说：“你开心我不开心，我不了，你自己。”

但李缜所说的一开始，比那还要更早一些。

把事儿都甩净，黎清就去找李缜了。

黎清一来，李缜就把素描本盖起来不让他看。

李缜又抿着嘴“嗯”了一声，意思就是，你问吧。

看她这样，黎清忍不住就要叹气。

这会儿，李缜正坐在教堂的最后一级台阶上，他没事儿了，但也走不开，于是只能画画，sunday挨着他的趴在沙滩上，时不时还大叹气，把沙都起来了，自己又在那儿打嚏生闷气。

黎清以为的一开始是他们一块儿看电影的时候，那时候李缜生怕自己不够活泼开朗，一直在那儿各蹦跶，反而显得像个智障。但其实他当时心里慌得很，生怕自己在黎清面前像个没戒的小孩儿。

她不是无所谓，她是近乡怯。等办完这个稀奇古怪的婚礼，她就要和左衡正式说再见了。他们没有认真讨论过这个婚礼的意义何在，但黎清心知，这是结束，也是新的开始，过程总是不容易的。

是他们彼此一句正经话都没讲过，只是在咖啡店肩而过的时候。

辛星星耸耸肩，说：“他人都挂了，办得怎么样不还是活人看的嘛，我开心就好。”

黎清来兴致了，好奇地追问：“一开始是什么时候？”

李缜直直地看着大海的方向，梗着脖，目不斜视地“哦”了一声，从耳朵到脖都泛起一可疑的红。

“在什么坏事？”黎清说。

“我一开始都不敢看你的睛......”李缜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