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、尾声──曾经，星火燎原(3/3)

帖给我。」这会儿向亮倒是由衷地笑了，真心祝福。「恭喜你。」

「不要岔开话题，我已经说了，换你。」晓斜了向亮。「各退一步是什么意思？说清楚讲明白，大我考虑饶你们一命。」

刚好送来了向亮的猪排丼，害向亮有正在被日本警察审问的错觉。

「知臣不讲？」

「那个没丁丁的傢伙叫我来问你。到底？」

好啊，知臣这傢伙。向亮暗地里嘖了一声。都吻他了还不敢确定？真的是没。

向亮。晓天喜地地用台语骂了一整串脏话，吓到隔桌一直在偷看她的男大学生。

「他接受没有肌肤之亲，我接受远距，我们都各退一步。」

「我的老天鹅啊，你们终于在一起了！这卦我从大一吃到现在，终于啊！谢天谢地，谢上苍??」

向亮有彆扭，拿起了筷，但晓没有要饶过他的意思。

「你真的可以接受？臣臣说不定这辈不会回来台湾喔，就这样定居日本。」

想到梓说的六年，向亮停顿了一。

「短时间的确如此。」

「向向，我跟臣臣比较好，不代表我不关心你。」晓语重心的说。「你真的可以？你们谈过了？拜託你们能不能好好谈谈？」

「会啦，我会找时间再跟臣好好谈这件事。」

「不只是远距的问题……向向，你真的喜知臣？还是只是想把他的心留在自己上？」

晓自然知梓的存在。除了向亮，知臣说最多的就是老闆。

「……或许。」

「或许？向向，你不要勉自己。乾脆地拒绝他也好，让垃圾臣死心，放过彼此。」

「……那傢伙，老是说我。」向亮的目光飘忽不定。

包知臣在，向亮被不少人说过。向亮其实很迷惘，他只知那是很灼的，但在自己上似乎找不到这。

严格说来，向亮不是不知臣，但两人中的截然不同。

「我每每会想，知臣对我的总有一天会消失。火总有一天会燃烧殆尽。」

「……陶知臣的话，很有可能。」晓没有温柔到编织谎言安向亮。

向亮苦笑，不嚥他放筷。

「所以知臣想跟我在一起，那就在一起。」向亮双手一摊。「如果哪天他不要我了，我再走。就这样。」

晓呆呆地看着向亮，良久才回神。

「向向你……你才是真的的那一个。」

晓从来没想过向亮会说这么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