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、尾声──曾经，星火燎原(2/3)

知臣叹了气。摸索一阵后他掏手机，给了晓。他们三人都知彼此的手机萤幕锁密码，晓驾轻就熟的了去。

知臣瞪大睛，让天板上过于明亮的白灯光持刺激他的瞳孔。

晓不死心，泪落她緻的脸庞。

「这餐我请客。」向亮訕然。

「不要敷衍我！你跟向向到底怎么了？」

「臣臣，不要这样，你去问问他，不要逃啊？你们好好谈谈──」

「向心知肚明。」

「呃，别客气，这是我欠你的。」

她顏晓真的是友不慎，反省反省。

「我没办法。」

他闭上。

「向向或许在等你告白？」

晓翻着对方传来的讯息，嘴逐渐发白。

「不用，姊有钱。」晓霸气回答，直视前睽违已久的友人。同样留在台湾发展，自从知臣离开后这是两人一次私底碰面。一个垃圾一个渣，男人喔。

「好好保重，羊羊。你今天非常的……抱歉，但现在还来得及参加毕舞，你赶回去吧。」

「这……或许……对方……说谎？」

「那些都不重要！」

这些年来有个喜向亮的女孩一直在倒追向亮，同时在私底不断扰知臣，视知臣为号敌。

＊

「我再怎么喜他，都没有意义。」

说不动固执的知臣，晓最终只能把自己那张能在国外领钱的提款卡给他，一路跟着知臣再回到安检门前，泪婆娑中目送那哀莫大于心死的决绝背影消失在她面前。

「臣臣，你问过向向了？」晓悄声说。

「记得发喜

「你喜他，他心知肚明──」

果不其然，知臣摇。

这几年来，晓不断詰问自己，当初她是否该更势，不要松开牵着知臣的手。

如今她左手无名指上象徵订婚的银戒闪闪发光。

知臣离去后晓失魂落魄地站着，班的光实主动上前跟她攀谈。

「你也认识向亮。」知臣收回手机。「这事上，有人敢说谎？」

「你担心过了，羊。」知臣苦笑着起，单脚屈膝跪在晓面前，握住她冰冷的手。「多三个月，我就回来了。好吗？」

「哼。」想到就来气，晓恨恨地戳了前的法式吐司。「别说什么欠不欠。但我跟未婚夫──我跟光实就是在那时候认识的。」

她瞪大睛。

知臣掉了晓的泪。

会是因为这烂理由离开台湾吧？什么叫台湾人？你拿台湾的护照、有台湾的分证，还有台湾的投票权，你不是台湾人谁是台湾人？」

「问问他好不好？」晓央求。「问清楚，好吗？」

知臣毫无起伏的附和着晓的话。

「我累了。」知臣单手搂住晓，抬望着明晃晃的机场天板。「够了。」

「以上，就是五年前，我目送垃圾臣国的故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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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但他还是接受了那女孩的告白。意味着，我再怎么喜他，都没有用。」

在向亮面前知臣绝不提此事，很偶尔才会跟晓说到这个烦恼。

讲到乾燥的晓一气乾了剩的饮料，姿势之豪放，向亮还以为晓的是啤酒。

「他们在一起了。」知臣万念俱灰的说。

唸着唸着，晓泪差掉来，她鼻极力隐忍。她才不要为这烂朋友掉任何一滴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