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说我也撒谎了呢?”
乔溪听着,听到了裴叙声音里哽咽。
“你为什么笃定我坟墓旁会是你呢?”
乔溪以为裴叙还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被她忽略了,没想到裴叙嘟囔了一句:“乔溪,你能不能跟汪亿宇分手。”
乔溪一,觉得裴叙话有所指。
由于距离的拉近,乔溪终于数清裴叙耳廓上大大小小的痕迹。
“嗯?”
她忘了八月是怎么到来的了。
“那之后的雷雨天你是怎么捱过的?”
“裴叙。”
“你困了,”乔溪盯着裴叙睛说,“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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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叙动了动,低,将额抵着乔溪的锁骨,手臂地抱着她的腰,“……我撒谎了,我当然介意。”
裴叙任凭乔溪遮挡住他的视线,陷了漫的沉默,隔了好一会儿,从几个字节。
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面前这人好像又要哭了。
除了那个吻之外,这是他们最亲密的接。
她听见裴叙补充:“不过不是每次都会去,耳朵上的地方有限,所以第一年我会这么,后面就不会了。”
反正最后只能是他。
“一声一声地数,把注意力全都放在那上面,数到后面就不会害怕了。”裴叙尾染上困意,声音闷闷。
答案如此简单。
她抬手抚上裴叙的脸,指尖碰到了冰凉的耳饰。
“为什么会打这么多耳?”她问。
“不,我还有话要说。”
裴叙从背后环抱着她,呼缓慢,乔溪知他没有睡着。
“别这么看着我,”乔溪捂住裴叙的睛,“让我觉得有些心虚。”
“谢谢你,乔溪。”
听到这里,裴叙猛地抬起,一动不动地看着她。
乔溪翻了个,与裴叙面对面,黑暗中他眸清亮,看得她心动。
“数雷声。”
“雨天有雷声的时候,有时候会害怕到睡不着。第二天就会去打一个耳,慢慢地,就有这么多了。”
那晚的最后是她躺在裴叙的卧室,手机屏幕不小心被亮了,弱弱地照亮了她手背周围的一小片空间。
裴叙垂,语气平淡,“随便是谁,先躺去了我就把他挖来。”
只记得在七月末的这一天,她和裴叙在车谈了很久很久。
若不是裴叙的表太认真,乔溪可能真的会笑声,她忍着笑意问:“你不是不介意当第叁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