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节(3/3)

切，但已经调整好绪，简乔已死，他唯一能的，便是尽快抓到凶手。

“不是飞楼。”方池十分肯定，“我与他们打过，他们只报生意，极少贩卖人。”

竹并不反驳，他本想问问方池是否也是驭灵人，但此时人多，并不方便开。

最终他只是走到尸台旁，先抓起两童尸的脚踝，认真检查了一遍，又低看了自己银镯上，昨夜刚来的一块黑斑，而后迫自己看着简乔已经发青的脸，默默说：“我不会让你白白死去的，这一次，我一定会为你复仇。”

“我会为所有驭灵人复仇。”

最后竹将尸布给他们盖好，回再次询问方池：“这个案里，方大人是知些什么吗？”

第13章 钗环叮当，方池早聘礼

方池似乎在跟踪自己。

自从三天前在殓房，竹答应和他一同查案后，竹已经和他“偶遇”了五六次。

竹值的路上，方池在街上巡查。

竹帮常老爷送个信，方池在常家茶行买茶叶。

竹想要搬家，方池就住在同一条街上。

若是竹朝他打招呼，方池便颠颠跑过来，他跑步的样有些笨拙，像是一个刚壳的小鸭。

等到走近，方池有时给竹一把果脯，有时递来几只荷。每当竹拒绝，他便可怜地看过来，一副很受伤的模样。

竹有时会恍惚：这方大人，怎么一夜之间变得跟望舒一样傻？

今天竹要去田妈妈那里，问她一些与案件相关的事，然后再顺便将望舒和田妈妈接来住。

田妈妈住在家的城外的一庄上，竹等了半盏茶的功夫，才见到人。

等田妈妈走到面前，竹才发现，老人家一瘸一拐的，却连个手杖都没有，生生从屋里一步一步挪到门的。

他搀了田妈妈往里走，问：“您这是怎么了？”

“哎，没怎么，就是老了。前几日摔了一跤，养养就好。”

“您先坐。”竹扶着田妈妈坐了，这才安心来。

“上次我跟您提的，搬家之事，我已经安排好，只等您和望舒一起搬过去。”

“先给你看个好东西。”田妈妈并不理竹的话，复又挪腾着往里走，竹赶来馋，田妈妈却不让：“你安生坐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