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第一次联盟会议上(2/3)

“谁知呢…有人说可能是系统bug了，自动关闭了。也有人说…可能是里面的心奖励被那两位拿完了，副本就自动失效了…”他说着，语气越来越兴奋，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。

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味——泥土的腥气、汗的酸臭、某腐败的馊味，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、属于伤溃烂和绝望织的颓败气息。这里与主城那条繁华闹、光鲜亮丽，甚至带着些许靡靡之音的街，构成了渡界世界最为残酷直接的对比，赤地展示了绝大多数新人玩家真实得近乎绝望的生存状况。

凌云也终于稍微站直了些，环视一圈周围那些窝棚和里面投来的目光，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笑意，像是嘲讽，又像是早已司空见惯的漠然。

“就是这里了。”走在前方的凌云峰停脚步，声音平稳地将苏芷菟从震惊与不适的观察中拉回现实。他看向那栋平房，神中没有任何轻视，反而带着一沉甸甸的审视。

一些面黄肌瘦、神浑浊的玩家蜷缩在窝棚，或是麻木地呆坐着，或是用警惕而戒备的目光打量着从林中走的、衣着明显整洁面得多的六人。

楚白和银霜也停了脚步，银霜微微蹙了眉，似乎不太喜这里的空气，楚白则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封表，仿佛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
直到门的光线被几

空气中烟雾缭绕，劣质烟草的气味混合着味，形成一浑浊的氛围。人声鼎沸，争论、抱怨、报换的声音织在一起，嘈杂得几乎听不清个在说什么。

暗、狭窄，仿佛一阵稍大些的风就能将其掀翻。

封施盛侧，很自然地用为苏芷菟挡开了侧面一过于直白的、探究的视线，低声：“跟。”

“喂，你们听说了那个传闻吗？就关于‘林中幽魂’的…”一个瘦男人压低了声音，语气却极为夸张，在整嘈杂的环境，他的话语依旧清晰地传到了门的几人耳中，“…就之前，不是一直说被那对…呃，被那两位大佬单刷掉的那个传说是S级难度的副本？”他边说，边压低了声音，似乎不敢直接说大佬的名字。

瘦男人声音更低了，带着几分神秘和不确定：“怪就怪在这里…那个副本，好像已经快一周没再开放过了！匹列表里找不到，也没听说有谁再匹去过…”

门是一个颇为宽敞的空间，但此刻却显得拥挤不堪。糙的原木桌旁挤满了人，男男女女，大约二三十人，服饰各异，从现代的休闲装到一些看起来像是从副本里带的、带有奇幻风格的甲布袍皆有。几乎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，的乌青和眉宇间的焦虑是共通的神态。

各真假难辨的信息碎片、夸张的传闻、绝望的抱怨充斥着整个空间，勾勒一个危机四伏、诡异莫测的副本世界图景。

“…妈的！那‘腐烂庄园’本就不是人过的副本！里面的怪打不死就算了，还会无限复活！我们队折了两个人才勉逃来！”

凌云峰率先走向那栋平房。

无人注意的角落里，楚白的眉微蹙了一。

一个女人的声音急切地问：“怎么了？有什么新消息？”

凌云峰伸手推开了那扇看起来吱呀作响、不甚牢固的木门。

“真的假的？副本还会关闭？”

平房那破旧的木门阻隔不了里面传来的嘈杂的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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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算好的了！听说‘绝望渊’那边更邪门，去的三队人，连个求救消息都没传来，直接就没了音讯！现在都没人敢碰那个本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