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什么东西?
霁月懵里懵懂,被他拽着进了屋。
一开灯,满厅的鲜花吓了她一跳。
白粉为主的玫瑰花插满两侧,周遭地上全是五颜六色的鲜花,花瓣含着花露,有些枝叶还很细长。
因为种类繁杂,更像是截了某辆运送鲜花的货车。
又由于时间紧促,只来得及插出一条供人行走的小道两侧。
厉烬面无表情,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深入。
越往里走,霁月的心越惊,过山车式的翻斗惊云。
孔雀风筝琳琅满目,什么颜色的都有,齐刷刷摆满一面客厅的墙壁。
而后是堆得要爆的气球,天花板满满当当,挤得看不出缝隙。
这些还看不出来,那她真就是个傻子了。
厉烬再拽,她已经停在原地不敢上前了。
“你有事就说,别这样……”
折磨她。
太煎熬了,她感觉脚底下有火在烧,有沼泽在拽,再往前走就是万丈悬崖,她是疯了才会继续向前给自己招个粉身碎骨的结局。
“继续。”
厉烬不容置喙,见她死活不动,干脆单手将她扛上肩。
霁月蹬着双腿嚷嚷:“你放我下来,我错了行不行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你别给我来这套精神折磨。”
然而她的抗拒从厉烬的左耳丝滑流进,再从右耳一一流出。
很快,霁月脚底沾地,正要开骂的嘴被闪瞎眼的珠宝光泽刺得张不开。
这是精神折磨不行,来上光线污染了?
霁月捂着眼睛警告:“你到底干嘛?”
轮子滚动,金属碰撞,指缝中,她看见厉烬拉着两排落地衣架朝她靠近。
“试试?”
试什么?
视线落在其中一排上,排列紧致的木质衣架高端大气上档次,可挂着的布料少得可怜,最前头那一件最为夸张,胸口只有几根细得可怕的粉色带子,连胸都遮不住。
这全是情趣内衣!
“你!”
霁月脸部烧红,愤愤地跺了下脚,转身不再看他。
“不要脸!”
不就是两件衣服,他怎么不要脸了?
厉烬视线下落,看向左侧衣架,紧锁的眉心瞬松,指根被布料搭着的地方像被烟屁股烫着般飞速弹开。
这姜烈……
“咳——”
厉烬一脚将那移动衣架踢向角落,拉过另一排礼服:“我是说这个。”
霁月勉强侧过脑袋,用余光看了一眼。
这排衣服倒还算正常,光看那质感,也知道是什么设计师的大牌。
“我一学生,天天穿这个上课,我是拍卖场的礼仪吗?”
厉烬再踢,这次拉来的是日常的衣服,上衣下裤春服夏裙,琳琅多样。
霁月没招了: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
厉烬取出一串富丽的项链,脆响的珠宝底托互相碰撞,发出的声音全是金钱的音色。
脖上一凉,她被推着走到落地镜面前。
朱红色的水滴主宝石坠在沟壑间,两侧由大至小打磨精致的宝石拼凑出一个半圆的花盘。
光这一件,就足够买五环的一套公寓楼了吧。
见霁月眉心皱着,厉烬取下:“不喜欢?那这个呢?”
他又换了一个戴上来,这个显然素了很多,主色是宝蓝色,和神商陆的那枚还有些相似。
霁月挪开脖子,面上毫无笑意:“厉烬……”
“还是不喜欢?”
霁月拦住他:“你受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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