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2/2)

克雷斯的档案和实验档案极其相识，却又好像有着实质的不同。

在莱恩生命中心时，实验们也是这样的一个又一个文件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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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个……第三个……第四个……

人在走到绝路的时候，自毁倾向总是最盛。

实验们谁都不知明天会不会死去，会不会被当实验垃圾一样，被清理销毁。

对他们来说，最好的结局是或者离开研究中心，但不论是否真正离开，乔九安相信，所有的实验，在生命走到最后关时，都会升起和研究中心同归于尽的疯狂。

“她的心态很积极，还在憧憬即使睛看不见，她也能把自己的经验教给基地里还没大的孩……但最终，她的伤势还是恶化了，所以在生命走到最后阶段时，她选择和星兽正面对抗，同归于尽，为基地争取到了最大限度的资源。”

是的，乔九安知自己不对劲。

莱恩研究中心的确是他们不幸的开始，同样也把无法抹去的编号印痕，铭刻在他们的血里。

他明白克雷斯想要开解他的好意，同样也清楚克雷斯的私心，可他已经不到自我绪调节了。

“基地里，这样的事实在是太多了。”

乔九安听克雷斯说着一个又一个的人生，说着一又一的痕迹，目光不知不觉变得专注而认真。

见克雷斯一边说一边掉光屏，朝着一个文件夹去，乔九安皱了眉，意识开：“之后呢？”

克雷斯的手指在光屏前游移几秒，蜷缩了一，低声：“被送到我这里时，她的颅骨和脏重度损伤，双失明。”

乔九安抬眸看了一。

光屏上的少女笑得蓄敛，角微微扬起，蓝睛里满是星光。

在那一场原本足以致命的神力暴动后，乔九安虽然奇迹苏醒，却接着遭遇度的战斗和逃亡，神力再度透支，几近枯竭。

实验的每一次苏醒，每一次试验，每一次任务，每一次对战，都有生命在逝去。

也清楚知哪里了问题。

曾经是基地护卫队里最耀的红玫瑰呢！那一次星盗来袭太过突然，安妮正好带队在外搜集资，在探查到星盗行动的第一时间就让人回来报信，自己带着其他队员前往扰星盗主舰队来拖延时间……”

乔九安一气，一一地吐。

建档、书写、加密，如果没有那次爆炸，没有那场逃亡，最终都将走向归档。

神力暴动是百分百死亡的实验项目。

对实验而言，生命是最轻的东西。

看上去完全不像克雷斯说的那么雷厉果决。

乔九安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