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陡然闪过了个词语。
她需要他的解释。
她没再声,微微朝后仰,整个人靠在椅背上。伸手拿起一片芝士烤吐司,慢悠悠地递嘴中,扬了扬眉,似在促,让他赶解释。
虞栀夏穷追不舍地问。
反而记得格外清楚。
她永远都没有办法拒绝.诱。
他说这个词在藏语里是“谢谢你”的意思,但后来虞栀夏找到通藏语的王家佳求证。
还是酒量被锻炼来, 现在不断片了。
“结合后来的表现,发现你只是语言上的挑拨,不敢动真格。”
“我骗你的。”
“为了我的幸福着想,只能亲自动手助力。”
难宋亦延在骗她,他本就不会断片?
但在此前有个前提,.诱她的对象一定只能是宋亦延。
“你还记得吗?”
“从你问我要不要搭车的那一刻起,我就察觉到了你的小心思。”
这居然是为了激她而使的计谋。
虞栀夏望着前人那双幽平静的黑眸, 语气十分认真的说:“你曾经说过,喝醉之后会断片。”
“在榕西时,你教过我一句藏语。”
说起“骗”这个话题,虞栀夏才想起,他对她的欺骗还不止是这一次。
听过之后,虞栀夏心大为震撼,吐司被举在半空中,暂停了将其往嘴里送的动作。
不得不说他相当了解她,想来的办法也很成功。
如果当时他没有拿这件事骗她,她确实不敢那样,带着些许疯劲对他。
“宋亦延。”虞栀夏沉思索片刻后, 指尖在脸颊上轻轻敲打着,温吞地喊了他一声。
“不会断片。”
是宋亦延教她的一句藏语。
宋亦延目光始终没从她上移开,听见自己名字从她中冒时,立刻应声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‘阿确那噶’
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如此微不足的小事,小到他要几分钟才能想起来。
实际上‘阿确那噶’是汉语里的“我想你”。
在她探究的目光中,宋亦延迟疑着。
本以为宋亦延多少会儿慌的神,再不济也要思虑几分钟。但是都没有, 他直接了断地承认当时自己对她撒的谎,一儿要遮掩的意图都没有, 直接将虞栀夏接来准备的询问噎在咙里。
这件事她记得很清楚,所以此时才以陈述形式说,而不是疑问句。
不仅在没确认彼此心意的暧昧阶段接吻,还以一极端大胆的姿势行人绘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