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冬脸得即将可以煎,生怕自己回答晚了:“知,知了。”
杜女士这次真笑来了:“把小严落在外面了?叫人家来坐坐,懂不懂事?都到了家门了不让人家门。”
麦冬犹豫:“不算吧,吓到也是因为太突然了,有没想到。但是不是因为……别的。”他有些意外,又不太意外,两个人初次表白的那个晚上,严叙明在西餐厅的厕所亲过他一次,同样算不上温柔。只不过后来的许多次都礼貌克制,让麦冬差忘了两个人的初吻。
麦冬神飘:“啊,没有啊?我心虚什么,我没心虚。”
麦冬敲敲车窗,车窗降来,把日记本从窗的隙里去。严叙明没说话,麦冬总觉得他看过来的神不太寻常,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比喻,像是……像是等待着脖上的绳被主人牵住的猎犬。
到家是午三多,理来讲在这个时间家里除了保姆是没有人的。
杜女士差笑声来,怎么看她儿怎么可,逗着麦冬玩:“刚回家往哪里跑?我午临时换了个班能休息,跟阿姨一起煮饭呢,过来尝尝?”
杜女士盯着他看:“哦,没关系呀。就尝一,妈妈第一次学饭,怎么连这面都不给?”
严叙明笑笑:“吓到你了?”
麦冬赶接话:“别,别歉,你为什么要歉?”
杜女士没有多问,很是善解人意地:“那你去吧,让他回家注意安全。”
麦冬把日记本往后藏:“我……嗯,我不吃了吧?我今天同学聚会,刚吃完饭呢。”
这个吻结束,严叙明坐正,又去端端正正地闭目养神了,留一句:“知为什么了吗?”
严叙明答应:“好。”
他偷偷脸红,想着赶转移话题:“你……你跟我回家一趟吧?日记本拿给你。”
麦冬其实是很喜的,只不过他不好意思说,这话要怎么说?
他再次开始思考那个暂时没有答案的问题:严叙明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?
车里陷难捱的沉默,麦冬独自消化刚刚那个有些陌生的严叙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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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答案,倒是严叙明开:“抱歉。”
麦冬快速跑回自己房间,揣了笔记本就往楼跑,到一半突然看见杜女士从厨房里来,吓得他差在楼梯上起来。杜女士眉一挑:“什么呢,这么贼心虚啊。”
麦冬有些着急了:“那我,那我先去一,我刚刚有东西落在外面了。”
午天有来了,代驾小哥安安静静地等着一段路程开始。
麦冬想也没想就帮男朋友拒绝了:“今天不方便,算了吧,他喝了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