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着于一个理由,像个未开化的孩。
“这不重要,你想听我说喜你,是因为你觉得只要我喜你就会有跟你在一起的可能,可实际上你我心知肚明,要在一起的先决条件不是只有喜。”
我说的很慢,甚至在邓放听来还有些劝导的语气,太过冷静的陈述让他有些受挫,好像怎么都不能打动我。
“卫戎,你对任何人都这么冷静吗,还是只对我这样?”
“你不就是喜这样的我吗?如果我没这么冷静,邓中校当初还会说我专业、从容有序吗?”
有些时候,把话说的太明白就没意思了。
邓放不吭声,仍执拗地握着那条金的项链不肯收回去,我伸手去推,却怎么也推不动。
“邓放,别固执了,我们就这样结束是最好的。”
“你怎么确定这样结束是最好的!”他克制着绪,声音都克制的有些用力,“你对我不兴趣了吗?”
“你连我的都不兴趣了吗?”
他还记得我说过的——
“邓放,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?你的肌是我见过最好的。”
“有的是人比我的肌更完。”
“可我的评判标准不是尺度与数字。”
我却只说:“这不重要了,邓放,这些都不重要了。”
“现在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平静的生活,不要,也不要望。”
邓放不甘心地看着我,还想再说些什么,我及时阻止了他,“好聚好散,行吗?”
“是因为姚心吗?我可以解释,我真的不知她今天会来,我只知她来参加总院的培训,门之前都没见过她一次。”
他躲避着我的话,大脑飞速想着一个个有可能让我误会的线索。
“当初…当初我只跟她只在一起不到一年,分手都三四年了,期间一联系都没有过,我对她早就没有什么心思了!”
“你还要我重复几次呢,邓放,这些都不重要,你跟她之间我也并不关心,如果我想继续,你就是从她床上来找我我都会给你开门,但我现在不想继续了,你再净、再好我都不想。”
我说完便不再看他,转过往前走。
前的麻辫这彻底散开,凌的发飞在半空里,狼狈又疯狂。
但我已然顾不得这些了,这才只是个开始。
我听见有个声音在心里响起。
这才只是个开始,卫戎。
从这一刻开始,你要准备好跟更多的人反目成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