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还在里面,只是速度慢了许多。
她话没说完,手指却瞬间抠台面边缘。
来之前秦陌桑就打定了主意,就算今天死在这也是咎由自取,可要是在他面前输了阵,那可是鬼都抬不起。
但就是没想过,为什么这么在乎。
“你浑……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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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凭目光捕捉到那两滴泪,忽地停了手。
“你变态……唔!”
“现在呢?”他突然停,问她。
蝴蝶似的脊骨,薄而瘦削。
一阵酥麻直冲天灵盖,这羞耻的姿势被他用手着保持原状,舐愈加。他学得很快,立即找到了最能刺激她的,用苔反复碰,直到它变成可怜的鲜红,而她则被快到临界,浑过电似地,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。
她咬控制自己不再逸,但他反倒狼崽似的张咬住她肩。重重撞击,生涩有力,像要把整个人凿她里。气氛悄然起着变化,一定是室温度在升。她扬起颌,把脆弱的颈暴给他。
因为他将埋去,在上了一。
她角沁生理泪,不知是难过还是兴奋,顺着透的发尾淌落,一滴两滴。
李凭眸里蓄起云。扣着她的腰把人镜里,手掌与镜相贴,炽冰凉。
他继续伸两手指,模拟。浴室里回着吧嗒吧嗒的声音。俊的眉冷,从镜里看她因失控而不断颤抖的背脊。
接着她呼一滞,那方才过又立的东西得迅猛,径直到最,由于里都是,撑开的过程几乎没有痛,极致的快与羞耻终于让她呜咽声。
“想要?”
她刚才说什么来着?开不开心,关他什么事。
人是浑,东西却是绝品。
他低声询问,不带的尾音,如同诱骗不知危险的小猫自己走上捕兽夹。
“还有次?”
目若寒潭。于失控边缘的她终于能集中涣散的目光,被他里的冷澈唤回片刻神志。
她把嘴咬血,也没说一个字。在李凭面前她不知为何总是格外要脸,就像第一次见面时就算腹痛到窒息也撑着不愿怯场。就像现在,就算全细胞都在叫嚣着给我给我肾上素飙到理智全无,她还是摇。
他闭上呼,来在她小腹,息在她耳畔,带着嘲讽。
“不许来。”她用最后一丝理智警告:“不,不然没次了。”
去仔细查看,伸指,在边缘拨。神认真得像在上解剖学课。睫上轻眨,凑得近到呼一阵阵在她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