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地(2/3)

小二解释：“这酒是我们老板自己酿的，他说这里靠近阆风灵域，那便就叫阆风酒。”

“哦？阆风？”季风斟了一杯放在鼻尖嗅了嗅，酒是好酒，只是他惊讶这个名字。

小二兀自退，季风喝了两就听隔两桌修士说话声音越来越大。

季风摇，又问：“这里是什么地方？”

笑：“钦墨，老朋友，许久不见。”

坐上方一方脸修士：“这酒是好酒，可惜了怎么叫阆风这个名字。”

“惘极境结界不稳，你就不怕里面的东西？”

季风扬扬指了指那边两桌围满了人，：“这还不多？”

从前他喜听风，世上最温柔的大概就是风，不论他是满罪孽还是疯痴狂，风永远会温柔地将他裹怀抱。

季风手握红海棠状的若木之，轻轻松松跨过惘极境，没有任何妖邪胆敢靠近。

“走吧。”

湖面微风过，拨开他额前的发丝，满满的拂上他的面颊。

有

“好勒，上给您上我们这儿最好的酒。”

而现在，他什么都觉不到了。

镜海所在之地为天垣西境阆风灵域，受若木神树和神湖镜海的滋，这里一草一木皆有灵，堪称世间修者的最佳修炼宝地。

小二挠了挠讪讪笑：“可能是老板觉得惘极境不好听吧。”

他忽然想到，自己曾经总不肯打开扇，合着扇在敲敲用它指这指那就完事，他总觉得摇扇的样老神在在的，况且一年四季都扇也有傻，看看现在轻摇墨扇的自己，不由得无奈地笑笑，却也没收起来。

“好勒，客官还要别的什么吗？”

庄生台的预言终究成真了，他牺牲所有，抛弃所有，最后仍然换来了这个结局。

“亏得从前修界将他们尊奉为神域，囚禁赤乌凰，镇压惘极境，也算是为苍生了好事的，可到底是凡人，被世人追捧，还占据着天赋神域，天材地宝俯拾皆是，就越发狂妄自大，这不，终于把自己作死了吧，他们阆风术法修界无能匹敌，那又怎么样，老天都不肯帮他们，这才过去多少年，阆风已经彻底覆灭了。”

那时他还是一个灵脉阻的废，单靠他一个人连惘极境最外层的结界都破不了，拿着被封印的若木之在这里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一个月。

小二笑：“这里是石尤村，挨着惘极境，邪气重，平时来的人不多。”

小二耐心的解释：“那些都是修之人，来了好几天了，他们说是来除卫的，您也知这边挨着惘极境，常有妖怪没，兴许是那里边又有什么妖邪跑来了吧。”

季风若有所思：“知了，你去吧。”

夜里，湖面隔开天地，人和倒影双双立在其间，一同走向隔绝七年的人世间。

小二一脸见怪不怪的样，好像习惯了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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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风心，这个老板是个厉害的人，嘴上：“那怎么不叫惘极境？”

小二挥挥手豪言：“不怕不怕，我们这儿的老板也是修之人，修为可不低，有他坐镇，我们只安心待客，而且客官我跟你说，我在这里这么多年，也从没见过那里边真有什么东西跑来的。”

惘极境可离这儿更近，就在旁边挨着十里都不到。

但自古相伴善恶相生，这片灵域被一片至邪之地阻拦，即是季风此时离开阆风灵域一脚跨的惘极境。

这里他死之前来过，被世人得走投无路来这里为他们寻得镇压之首赤乌凰的办法。

如今再次走过，他心中一潭死，没有半痛苦，都懒得掀开。

季风走惘极境来到了最近的一个镇的客栈歇脚，刚走客栈，季风顿了顿，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，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异样，便坐了来。

旁边人跟着附和：“就是，阆风是哪里，罪恶之地，阆风人全是罪人，二十年间，两次把天垣祸害的犬不宁，民不聊生，但凡跟阆风沾边的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话落“唰”的一声甩开扇一挥手，两只扇骨如脱缰的，双双坠湖中，织着向前，冻结了所经过的湖面，季风摇着剩七骨的钦墨踏上冰面，向湖岸走去。

小二打个弯拐酒仓，不一会端了两壶酒脚步轻盈地送来：“客官，这就是咱们店最好的酒，叫阆风酒。”

惘极境受中心神火台影响，有源源不断的邪气从地底冒来，滋生了无数大的妖鬼怪，修界众生再是如何红阆风灵域的宝藏和灵力，也没法踏惘极境一步。

他闭上，在心里制止了绪的蔓延，不愿再想。

小二见有人来忙过去招呼：“客官来儿什么？”

季风：“最烈的酒来两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