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燕熹从袖里取一纸包:“这可解雷公藤和断魂草的毒!”
常元敬神亦是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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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燕熹坐在提审厅,慢慢吃茶,面无表看着常元敬,此时的常元敬骨瘦如柴,被折磨的不成人样,这些日并未上刑,但显然他活的更痛苦百倍。想到这个人连婴孩都不放过,眸中冷意愈发了,淡:“今是最后一夜,你若还无话可说,就等着毒发死吧!”
潘莺觉得有些理,遣夏荷去通知丽娘收拾包袱。
狱吏送来酒菜和一大碗面条,他不再多说,径自吃起来,待把面条吃见底时,听到常元敬喟叹:“二弟,你想知什么?”
柳拎了盒房,和夏荷开始摆晚饭,常嬷嬷也带了巧儿来,巧儿看到潘衍很兴,掂脚凑他耳畔说悄悄话:“老爷让我喊他爹爹,喊了好多声!”潘衍心底动,眸光瞟向洗漱的潘莺,低问:“那阿知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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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莺惊讶问:“这是为何?未曾听二爷提起过呢!”
又:“这数年来你在朝堂培植党羽众多又如何,树倒猢狲散,连替你求的人都无一个!也勿要指望秦王和黑袍人!你中毒将死的讯息早传扬去,我还刻意减少侍卫、守备松散,以诱他们前来,他们倒宁愿刺杀我、暗闯我的府邸,都懒得来搭救你!”微顿,冷笑起来:“你已成为他们这盘棋的弃!怎还不自知!”
潘衍:“也是临时起意!黑袍们凶狠狡诈,刺杀我等未逞,竟敢在暗夜私闯两府,想来索聚在一起,我和二爷不在时,你和董月相互也有个照应,且侍卫不至分散,人多防范会更严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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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毋庸这么麻烦!”他:“用过晚饭,你让丫鬟收拾箱笼,带上厨,去我府中住些时日。”
当晚一行人便乘车住了潘府,此不详述。
潘衍吃后直夸赞,连挟了几块,潘莺说:“我让厨房再蒸一只,你带回去和弟妹吃。”
常燕熹从诏狱来,已是夜人静,带数十锦衣卫骑往大悲山驰骋,路过潘府时他在门首,福安打门,他待福安几句,便往正房来,潘莺还倚着枕凑在灯前看书,见他回来,要起相迎,常燕熹摆手,坐到床沿来,掉她手里的书,一面问:“都什么时辰了?还不睡么?”潘莺说:“并无什么困意!”要唤柳打来伺候他洗漱。
潘衍默了默:“不可再告诉旁人,燕十三也不许!”恰听潘莺遣人去书房请老爷来用饭,便发声阻止:“他往诏狱去了。”
潘莺算算日,应是去会常元敬了......围坐到桌前来,挟起一块蒸鸭到他碗里,笑问:“你最喜吃这个,尝尝味如何?”又挟一只鸭给巧儿。
巧儿:“阿也要我喊!他们都哭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