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诶，为什么要说也？

“有吗？”收拾东西的小孩面无表地反问。

随着啪嗒一声，响起了音乐。

“爸爸的爸爸叫什么，爸爸的爸爸叫爷爷。爸爸的妈妈叫什么……”

面无表的小孩停动作，看向他：“知我不开心又怎么样，你要让我开心起来吗？”

他竟然刚才会认为有鬼。

撑着的小孩思考了一，竟然真的认真讲起笑话来：“从前有一对老虎妖母，有一天，老虎妈妈让老虎儿去捉人回来吃，妈妈特地嘱咐，要抓个瞎回来。老虎儿问，为什么？老虎妈妈说，因为今天我要清炒虾仁。”

试探着了播放键，镜面一变了，弹充满整个页面的视频来。每个小图都标有年月日，最前面的时间竟然是十多年前。

白林歌划了两，起码上千个视频，三两划不完。动回到最端，他好奇地开了第一个视频。

现的画面让白林歌神一振，是蘑菇屯小学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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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，他竟然也是个偷窥狂！

“……”

他的目光最后定在一家超市前，盯得家目光警惕地一把抱走自家小孩，生怕遇上什么危险人。然后他快步上前，一坐在刚才小孩坐的位置，脸上的豪仿佛是坐上了皇位。

白林歌表很复杂，甚至叹了气。

五半，简岽宁准时班回到家。打开门，尖地看见门的那双鞋，他惊喜地抬，在沙发上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影。

白林歌脑混，随便到后面，开了另一个，画面上现了那张白林歌熟悉的面孔，和现在镜外这张脸一模一样。

白林歌木然了退，不敢再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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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……是简岽宁用这面镜录制来的吗？

不，这不重要，白林歌武断地不再究这个问题。他盯着第一个视频，画面里的是他第一个人类朋友，那个小孩，是简岽宁？

那应该是已经放学了，教室里只剩两个小孩，其中一个慢条斯理收拾着东西，另一个撑着靠着桌盯着他看。

凑得更近，镜左角似乎有几个字：截图，录制，播放，快放，慢放，暂停。

“有啊。你昨天看起来就很兴。”小孩整个儿扑在桌上，翘着脚晃了晃。

那个看起来对所有事都充满好奇的影，不断张望着繁华街，什么都不想错过。

比画面里的小孩更无语的是白林歌，他瞠目结地看着前播放完毕退回到选择页面的镜，那……那不是他小时候吗！

“你为什么看起来不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