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过她的活春宫(3/3)

有一自知之明，非要拿着书经特立独行。

白日里学曲练舞已经很累了，陆恒还要熬夜苦读，惹得同屋的几个人频频奚落他：

“心比天，命比纸薄！”

“白瞎了双好，白了张好脸！”

“与其想着中状元，还不如想着怎么把公主伺候舒坦！”

……

陆恒不惊不恼，怕打扰旁人休息，每天夜里门在廊读书，直到月上中天。

这夜，他如常轻手轻脚回到房中。四五十个男，公主给了几个院，一个房间睡六个少年，床挨床，铺挨铺。陆恒睡在最里边暗的位置。

静谧的夜，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格照屋里。陆恒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息，循声望去，他旁边的少年嘴轻咬，握着五指耸动。

十四五岁的年纪，都是半大小，洗澡撒开始知比大小。

宣华请人教的那些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，曲学的词艳曲，舞练的勾魂艳舞，得一众少年被迫早熟，对之事心难耐。

自渎发不是什么大事，只这少年得动静大了些吧。

陆恒上床躺，侧过去，努力忽略。

那少年到酣，愈发激动，“公主……唔、嗯……公主……”竟是溢了。

陆恒用被蒙，不想听这靡之声。

傲冷艳的公主，知后院这么多少年肖想她吗？甚至想着她自渎、。

陆恒的心突然很复杂。

那少年事毕，他旁一人笑：“你在想着公主自渎啊？”

少年语气坦：“我迟早是公主的男人，不想着她想谁。”

又有一人：“公主的很大，腰也很细。”

另一人接话：“公主的声音还好听。”有些支吾了，但还是胆大地说来：“听说声音妩媚的女，都很会叫床，还特别多。”

听见“叫床”和“多”，几人哄笑。

少年“嘿”声：“你小，哪儿听来的？”

那人正想回答，被陆恒截打断：“目无尊上，妄议公主，照规矩，是要受责罚的！”

少年嗤：“切，我们当中就属你陆恒最不服教，曲和舞学的最烂。这会倒装蒜教训起人来了！”

一人附和：“就是、就是，大家都是男人，你敢说你没肖想过公主？”

又有一人骂：“假清！指不定晚上想着公主，了一呢！”

陆恒拳握，在众人看不见的黑暗中，脸上得发烧。

他比在场的人都知，公主多会叫床，有多多。

–

还记得那是今年的末。一日夜里，他读书读累了，去到园散心。

桃林掩映的凉亭里，公主和他的嫡兄，正在行之事。

公主躺在石桌上，兄腰动，她的被撞得一晃一晃，叫得媚婉转。

她大胆，勾得兄越发兴起。

从音促的“用力，”，到哭着喊“要了，要了”，陆恒早打算提步走，却神使鬼差地迈不动步，听完了他们整场活。

公主叫声很媚，他一就了。

还很多，她了两次，他听到淅淅沥沥的声，沿着石桌打在地面上。

当晚，陆恒了一个梦。梦见凉亭中的男人是自己。

他开始了人生第一次梦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