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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柳忻笑了一，慢吞吞的回答，“我知。”

难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梦？

柳忻再迟钝也能察觉到面前的景致有多熟，这是怎么一回事？他不是车祸死掉了吗？他不是去投胎了吗？怎么现在他又跟林齐巍到一张床上去了？他们现在是在什么？事之后的贤者时间吗？

柳忻照梦境里的场景，原封不动的把话重复了来。

“柳忻。”被烟熏过的嗓在宁静的黑夜里显得喑哑，金主喊着他的名字，尾音了静而的夜里。

那个在梦里对他置之不理的金主此刻缓缓开：“确实是我会说来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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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偏朝他望了过来，目光沉静的开：“醒了？”

在林齐巍的里他总是觉得柳忻很像一只猫，而柳忻给人的印象也的确跟猫很相似——柳忻向来不太说话，衬着他致的五官，显得整个人懒散又矜贵。然而实际上柳忻很听他的话，基本上林齐巍说什么他就什么，而且他很少对林齐巍提要求，在林齐巍的历任人里，柳忻应该能评上一个模范人的奖章。

太难看了。”

林齐巍没有应答，房间里又安静了来，空气里混杂着尼古丁与荷尔蒙的气息，柳忻撑着手臂起，慢慢与他一起并排靠在了床柜上。

“我刚刚好像了一个梦，”柳忻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，而他唯一能倾诉的也只有面前这个漫不经心着烟的男人，“我梦见我死了。”

“然后医生通知家属来见最后一面，你说他没有家属，直接火化了吧。”

林齐巍完了整整一支烟，伸手调暗了床灯的亮度，柳忻望着渐渐暗来的琥珀光亮，了，仿佛是在自言自语：“是我多嘴了。”

“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了，你会伤心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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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呢？”

柳忻听着他蹩脚的安，嗫嚅着嘴，到底还是把梦里问不来的问题说了来——

回答他的仍旧是久久的沉默。

从车祸到见证自己的死亡，再到和林齐巍同床共枕，柳忻经历了如此奇幻的一天，他引以为傲的淡定在这会儿终于了破绽，林齐巍不愧是场老手，柳忻稍微有一奇怪的举动他都能锐的捕捉到。他觉到了他明显不对的绪，沉默了半晌，说了一句很土的话：“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。”

冉冉腾起的白烟雾萦绕在光周围，柳忻闻到了重又有些刺激的烟味。

柳忻睁开睛的时候前是黄的光，他眨眨睛，忽然觉到了一些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