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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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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医生真好啊，好像什么懂。余溏，我虽然只当了一两年的神科医生，但我很喜这个职业，我以前一直以为，我可以利用这个专业疗愈自己，后来我也因此救过很多人，可是我现在才明白，疗愈我的本不是心理学的专业知识，而是你这个人，而我……永远救不了自己。我……我设想过无数方法来解开我和余浙之间的局，可是最后……我还是只能选择自己杀了他……我……”

她虚弱地问他，没有得到回应，又似乎有些着急地又问了一遍。

窗外雨声大得吓人。

“我没有错的，对不对啊……”

“我没有。”

他的声音里忽然带了一丝颤音，把慢慢地埋了她的颈窝，“你再试一次好不好，你对我负责吧，你不要在我终于找到你的时候，又把我踢走，你让我救你好不好，我求你了，岳翎，我求求你了……”

他说完抬起，用力地了睛。

岳翎笑了笑，弯曲手指轻轻住了他摁在自己虎上的手指。

“我知，如果我还想要活去……那我就必须去警察局，去法，去监狱……，可是余溏……我不想接受这些，我不想死在弹之，也不想死在病床上，我也不允许，任何……任何一个人来审判我……”

“你总是能让我你的病人……”

“对啊，我的岳翎没有错……”

岳翎的角突然承接到了一滴温的。

余溏闭上睛，“你好好地说，不要气我好不好的。”

她轻轻地吞咽了一，脖上乌青的经脉络也随着这个动作颤抖了一。

“你以后一直我的病人吧，躺在我边，哪里都不要去。”

“你哭了吗？”

“我说了我没有哭！”

他一边说一边楼了她，把自己的额贴在她的眉骨上，“你哪里都不要去，我保护你。”

“我没有错……对不对。”

岳翎觉到了背后那个人上的气，但由于他温的缘故，岳翎并不觉得冰冷，反而有些温。而那人仍然执着地压迫着她伤的前端，手法准令人安心。

岳翎看着他焦恐的神，冲着他的睛轻轻了一气。

“你不要为我哭好不好……”

余溏抱着岳翎，一句话都说不来。

岳翎笑笑，“你在写什么神经病的诗……诗吗？”

余溏在她背后摇，“我在请求你，实现我的愿望。你对我负责吧……”

真的……还好。”

那是冬前的最后一场雨，天穹像被刀破开了一个大一般，要把整个秋天所积累的伤全述说净。余溏踢掉了鞋，陪着岳翎一在沙发上蜷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