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节(2/4)

后淼淼捧着脸颊飘飘仙，王爷只对她一个人笑了，这是不是代表她比较特别？

旁人怎么看杨谌不，他倒觉得未尝不好，他这个四弟，最好一辈都如此。

淼淼一直在门站着，闻言，“王爷。”

杨复端详片刻，直到淼淼收拾妥帖，他才淡声询问：“手怎么伤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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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时去而复返，他手中捧一紫檀雕木盒，盒置放弓，弓修。后跟着的丫鬟手持药膏银针，两人立于跟前，“王爷，您要的东西。”

两人说了几句话，不多时六王与九王一并到场，七王也来此凑闹。及至杨复回自己院落时，已是落日十分。

府里丫鬟行事都有嬷嬷教导，哪有这么冒失的？

待杨复用过膳，他不急着屋休息，让乐山取来明日需要的海棠木弓，想了想另外：“顺取来银针和棉纱，还有治疗外伤的药膏。”

许多人为此惋惜不已，认为大越损失了一位英才。更有甚者杨复骄傲自负，恃才傲，幼时不勤于功课，是以如今才庸碌无为。

闻言杨复拨了拨碗茶叶，抬眸诚挚：“二兄是知的，我目并无此心思，只想个懒散闲人。”

杨复的院在昶园西北角，院外匾额提字寒沨，由他亲自命名。其中意若要追究，是很久远的事。杨复收敛心神，举步往院走去，绕过浮雕山纹影，便见丫鬟正忙里忙外地收拾屋，见他回来，忙敛衽行礼。

“也是。”杨谌哂笑，他的这位四弟，幼时样样，得圣人喜。自打和妃瘗玉埋香后，受打击，从此便像变了个人似的。萎顿不振，自甘平庸，圣人为此痛斥过他几回，毫无见效，逐渐便放弃了他。

原本太要留人用膳，不过几人都刚来，仍有许多事要准备，是以就此作罢，各自离去。

*

杨复是卫皇后所，从小却由和妃抚养成人。和妃待其如亲生骨，母关系和睦洽，不知十多年前发生何事，和妃一夜之间暴毙，据闻死相凄惨，模样骇人。此后杨复虽重回卫皇后名，但大变，没有雄韬武略，赋不文采，久而久之变得平凡无奇，再无昔日赞之词。

杨复也不抬：“用烛火烧银针，挑破你手上泡，搽上药膏。若是一人应付不来，便让

真是有够笨的，杨复不再言语，起偏厅用膳。园厨房听闻皇莅临，早已布置好膳，虽不及王府致可，但都是香味俱全的山野。淼淼还当自己方才说错了话，没敢到跟前伺候，默默地留守在正室拭座椅。

其中一个小丫鬟见到他格外兴奋，熠熠双眸落在他上，皎如明月的小脸堆叠笑意，好似看到他是再无所求。天地之间，唯他一人而已。

乐山虽不明其意，但没多问：“是。”

淼淼翕了翕，苦思冥想一番，“我忘了她的名字……”

杨复若有所思地过弓畅线条，低声唤人：“淼淼。”

卫皇后忧愁不堪，这孩也不知怎么回事，对谁家女郎都看不上，难真打算一辈不娶？这怎么行！

淼淼微顿，早上门岑韵给她涂了药膏，目已经不大疼了，方才也没在意，没想到仍旧被他察觉。“昨日端时不甚撞着了人，洒在手上才……”大抵觉得不好意思，她抿一笑，“已经不那么疼了。”

杨复回视她一，笑颔首。

杨复一再拒婚，这回为了躲避此事，甚至搬到城外别院去，连年都不在京城过了。

杨复坐于八仙椅上，丫鬟正在布置膳，他不不慢地问：“不会看路吗，撞着谁了？”

她嘚嘚跑到跟前，檀木盆架上早已置备好，她取来巾栉绞，规规矩矩地伺候杨复盥洗。昨日伤没来得及理，白手背泛着红痕，更有几个大小不一的泡，看着格外严重。